唐云意抓狂:“不是我,我费那劲炸天枢干嘛?若是我,我早就把那条黑蛇牵出来遛了”
祝九容怏怏点头。
唐云意:“长公主怎么样了?还是痴傻?还是故意装的?”
阿南特摸着刚刮的下巴,青茬刺得他的手指头微微发痒。那青茬像是钢刷一样,刺着他的手,带着一种不舒服的劲儿。他皱了皱眉,似乎对这残留的青茬有些不满,“殿下的状态很难说……”,与其说她装傻,不如说她是为了躲避。明哲保身的手段罢了。
唐云意有些发困了。腹中空空如也。
祝九容:“话说……涉及到上清国,火山哥上哪了?”
唐云意:“他沉浸温柔之乡不能自拔,受伤了也要像一只舔狗一样趴在窗外……”
唐云意佩服舔狗的自我修养。哪怕冷风呼啸着刮过,像刀子般割。伤口疼痛剧烈,口干舌燥,他也要守在外面,喃喃念着阿耶若的名字,脑海里不断浮现她往日对自己或嗔或笑的画面,那温柔的幻影支撑着他脆弱的身体。
祝九容:“哟,哪位美人儿得了火山哥的青睐?”
唐云意哼了一声,那位名为“阿耶若”的美人不仅赢得了萧灿的心,连几个姑娘都更不得时刻黏着阿耶若。她就像一朵曼陀罗,美丽但致命。
唐云意嘀咕了几句话就撤了。
远在京都的祝九容郁闷无比。阿南特起身,张开双臂舒缓,一股汗味从腋下传上来。他眉头一皱,转身去了浴室。
“你去哪?”,祝九容连忙叫住他。
阿南特邪魅回头一笑,嘴角勾得像一把匕首,“想同爷沐浴,尽管来……”,他的话音未落,她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仿佛被火烧过一般。
祝九容咬着牙,狠狠地骂道:“无耻之徒”。
阿南特却并不生气,反而笑得更加肆意,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和玩味,“有什么要紧?你的前胸跟你的后背有什么区别?”
祝气得直跺脚,抡起凳子就要砸过去。阿南特魁梧的身材迅速的消失在门外。徒留祝九容一人,脸色有些发烫。
一道飘忽的声音传来,“想看就去看呗。他说你前胸跟后背一样,说不定他有根绣花针呢?”
“谁?”
祝九容紧张起身,狼视虎顾。
“我呀?你的死鬼……”
在北陆出现的鬼已经许久未见,今日突然出现,阴谋的气息瞬间弥漫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,祝九容也不害怕了。
“你想不想抓阿南特的把柄?”
祝九容来了兴趣,“什么把柄?”
“你去看不就知道了……”,鬼诱惑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