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潇儿“哼”了一声,“是,你是绝对信任巫凰,巫凰曾经也是如此信任与你,而你又做了什么该死的事。”
离埜慌乱了一阵,“颜姑娘,你能不能告诉我,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事,明明,只有我和黄姑娘独自在灵虚台相见。”
“啊……难道颜浅山也偷偷跟去了,然后流转给了后人。”
“我曾祖父可不是这种小人。”
颜潇儿气急,如果颜浅山也在,那死的无辜之人也会多一个人。
“等等,离埜,你说,只有你和黄姑娘,不是还有一个纸傀儡的吗?”
离埜有些惊讶地飘了过来。
“颜姑娘,你说什么啊。哪有什么纸傀儡,我听不懂。”
颜潇儿有些意外,他又是在唱哪一出。
见离埜更是茫然,她把自己在灵虚台的所见,均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,语气更是越来越激昂。
“我说过,为何你要一人独活?让她生不如死!!!”
在一旁默默不动的常眠,都忍不住走过来,轻轻拍拍她的肩膀。
离埜身体剧烈晃动了一阵,双手举起,看了看自己虚影阵阵的身体,带着哭腔说道:“颜姑娘,你不要怪我,你说的,和我经历的,前半截是相同,后续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,你别这么看着我,我害怕,我和巫凰,我们并没有打起来,也没有什么纸傀儡。我……啊,头痛……”
“别给我装什么头痛,你快点说出来,不然我会替巫凰报仇的。”
颜潇儿最看不得离埜如此,越发情绪激动起来。
“等一下,颜姑娘,我恐怕,咳咳……大概想起有一种可能,你先听我说。我所看到的,是巫凰从我身上移走死去的‘战魂’后,她说要必须独自一人在灵虚台炼化,要我先走。”
“我见她灵力几乎枯竭,担心她出事,坚决不肯走,要看到她没事才肯放心。”
“是她……一掌把我打了出去,震出了灵虚台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后来,咳咳咳,进灵虚台的通道被封闭了,我怎么样在外面求她打开,都没人回我……无奈待回到驿馆,你的曾祖父已经从独孤越的府中出来,在等我。”
“我见他没事很是欣喜,他却说此地不宜久留,虚国有人还想要我的性命。”
“就算我担心巫凰那边支持不住,总还是要先保住性命,再来找她不迟。”
“你曾祖父不知为何,深得独孤将军的青睐,不仅给我们指了一条逃生的密道,还帮我们挡住了追兵,否则也不能安全的回到都城。”
颜潇儿没好气地说道:“哼,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我曾祖父和独孤将军有什么勾结吗?万一那个密道是捉拿你的陷阱呢。”
“颜姑娘,我虽然千不该万不该,抛下了黄姑娘逃出虚国,可是我相信,以诚待人,以目识人。颜将军气宇轩昂,绝不是那种出卖人的鼠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