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等谣言必然有人刻意散播,可我思前想后,竟想不到是何人这般无耻。”
众人闻言!也是纳闷……。
“可是礼家一党还有余孽存活?”寒烟柔道。
但,这也不无可能!
“亦或是,旁人……。”凝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?但碍于花祭的颜面,无法说出口。
瞧着凝卓的神色,花祭大约是猜到了他的言外之意。
“表兄是说,清欢?”
“正是,不知你可听说,前几日,左政史府已派人向北疆递交和离书了,只待白家人同意。”
“表兄此话当真吗?我竟不知还有此事。”
“你呀!近日躲在深闺,充耳不闻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寒烟柔再次嗔了她一句。
花祭无奈一笑:“近日身子不爽利,确实懒怠了!”
“哦?可是受了风寒?还是哪里不舒服?”寒烟柔担心的忙拂了拂了花祭的额头,也没发烧。
“阿柔放心,就是夏日里太过于炎热烦躁,贪睡了些,不打紧。”
“哦!身体无碍就好。”寒烟柔略微放心了一些。
“白大将军逃往北疆,君主手里就算有她谋害国相与九妹妹你的证据,也拿白家没办法。”
“正所谓天高皇帝远,若君主执意拿人,恐怕会引起白家反叛。”
“所以!君主打算将此事不了了之了?”寒烟柔为花祭打抱不平道。
她与杜灵为此平白无故几次受刺几次被谋害,吃了多少苦,历经了多少危难,就这么说置之不理就置之不理了?
花祭拽了拽激动的寒烟柔,故作从容的笑了笑:“不打紧,不打紧,一旦交战,受苦受罪的必然是一方百姓,为了国之安稳,这点儿小事,不足挂齿。”
“可你与国相不就是平白无故被人谋害,还有天理吗?”寒烟柔就不甘心了,做了恶的人可以心安理得的活的潇洒,受害者却要小心翼翼做人顾头顾尾,实在是不公平,毫无公理可言!
“依我看!君主不想交战也不可能了。”凝卓叹道!
众人闻言!好奇又不解的望向凝卓。
“表兄何出此言?”
“以白清欢的性子,能与玉鸾帝姬合谋而全身而退,与杜议礼柔合谋而能保命,本就非等闲,她能胁迫成思大少公一夜之间迎娶她过门,可见烈性,若成思大少公这份和离书落到白清欢手里,必然会因羞愤而向君主发难,想必恼羞成怒,攻伐蜀都,令成思大少公送命。”
凝卓说罢!众人分析片刻!倒也不无可能。
“所以,表兄你的意思是,清欢必然会在今夜向蜀都发难,针对的人除了成思家,还有君主。”花祭不敢再细想下去。
白清欢的性格她了解,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白清欢会为了一个男人反叛。
“白老将军是何等血性的人,自己女儿是成思家跪着求着娶回去的,如今说和离就和离,白家颜面如何挂的住,必然会恼羞成怒,向成思家发难,说不定,白老将军还会趁机造反,夺取帝王之位。”凝卓深入人心,冷静分析着,而且,他的每一句话,都在应验着。
“少公爷,白家军队已经压境而来,驻扎在城楼外,蜀都百姓无不恐慌。”此时一护卫匆匆来报。
“什么?”凝苍华吓得脸色苍白,险些惊坐起。
“这白家,还真是大胆,他竟敢造反。”
众人闻言!虽不似凝苍华那般激动的拍案而起,却也不大不小的惊诧了一下!无不震惊的望着凝卓。
不愧是智慧过人的神算子啊!这都能分析出来,实在佩服。
凝卓被一众“膜拜”的眸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,不自在的轻咳一声!
众人立时反应过来!
直到无为来报:“夫人,请您速速归府,爷要代君启程平反。”
“什么?”凝苍华惊诧的“腾”一下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