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弟,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,你们院里还有一位烈士家属,你跟我扯淡呢。
别说你们院子了,整个南锣鼓巷的烈士家属我都装在心里,你们这个院里要是有烈士家属,我能不知道。
还有给咱们部队送过草鞋,这就更撤了,别人不知道,你还能不知道吗,咱们得部队啥时候来过京城。
等咱们部队来京城的时候,那都是京城解放以后的事了。
你们院里谁这么能耐能从京城给咱们得部队送草鞋。”
易中海听到周干事这么说,心都凉透了,也放弃了挣扎,这次不仅他要倒霉了,连后院的老太太也得跟着倒霉。
林源笑着说道:“周哥,你跟我说笑呢,刚才院里的人还一直说,这院里有个烈士家属,还送过草鞋,你小子跟我说没有,你们不会是不想管烈士家属吧。”
周干事一听就知道这里有猫腻,于是问道:“谁,你们院里谁这么能耐,我倒是想见识见识,怎么送的草鞋,还有就是怎么就成了我们遗忘的烈士家属。”
林源笑着回道,“就是后院的聋老太太,你认识不。”
“林源,我没跟你开玩笑,这不是小事,你不能拿老哥寻开心。
住这后院的聋老太太,我还能不知道,就是一五保户,街道上看她无儿无女,一个人孤苦伶仃的,又没有收入来源,才给她办理的五保户。
啥时候成为烈士家属了,还送过草鞋。
她一个小脚老太太,能不能走出京城还是一说呢,上哪送草鞋去。”
林源笑着回道:“我也纳闷啊!所以我才问你吗,你要是不信,你就问院里的人,大家伙都知道。”
周干事也不和林源闲扯了,而是让街道办的人,挨个询问院里的住户,关于聋老太太是烈属的情况。
众人起初都支支吾吾,说不出个头绪。
易中海更是低着头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但在周干事严肃的追问下,最先受不住的就是官迷刘海中,对于易中海传老太太传言的时候,他就问过易中海,易中海说这样能更好的掌控院子。
所以刘海中是知道真相的,在周干事的询问下,刘海中小声道出了所谓“真相”,原来是易中海为了让聋老太太在院里更有威望,编造了她是烈士家属还送过草鞋的谎言。
周干事听后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严厉地说道:“这可不是小事,编造这种谎言是对烈士的不尊重,也是对政府工作的干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