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吓的一惊,一个哆嗦,心里早就急了。www.9
可那六条尸明晃晃的扑过来,而我手上只有一方印,从外面也没有个助手帮我,这真是最要命的一件事。
丝丝腥风夹杂着阴气吹来,脸颊因为这阴寒之气被吹的冷如冰霜,连同我整个心都凉了。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阵仗,经历这样一次生死搏斗。
此刻的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早已经没了主意……
“嘿嘿嘿嘿……”耳边那推磨东西阴森森得意的笑声传出甚远,我绝望了……
腥气扑鼻而起,那僵直犀利的六双手臂距离我的脖子已经不到十公分,然而,磨盘那边那道嚣张的笑声却忽地曳然而止。
“怎……怎么可能啊!”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苦的嚎叫,这一刻磨盘突然间停止下动作,便在剑光火石、我即将挂掉的时候,那六双指甲犀利的爪子怔怔在我脖子前头停下,只差一个指头的距离就该刺进我脖子。
我吓的呼了口气,霎时间脑门子上汗都下来了,后方惨嚎声不断,这偏头看去,房间里的灯瞬间复道:“扔的浅一点,到时候也好再打捞啊。”
我愣了下:“还打捞干什么?”
“老金就是那样个人,他这人有时候脾气上来了挡都挡不住,可真要事情来了他可得哭爹喊娘,求爷爷告奶奶。”我们相视笑了笑,便在这时,吴教授才说道:“这个磨事关锁龙台许多秘密,这是当时那个组织的人说的,而我这辈子唯一心愿就是锁龙台的地宫没探个明白,唉!”
听到吴教授的话我不由想起了胡老道,他们两个其实很相像,尤其为了锁龙台大墓,都是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。
凌晨时分司机顺利把磨盘倒进河中,大磨盘被油布包裹住,轰隆一声落入十多米深的河水中,我俩叹了口气,默默朝浑浊的河水里看了一眼。
可谁能想到,诡异的事情这才接连不断的开始。
我们前脚刚回博物馆,走在大门口,赶上金馆长大怒的问:“你们怎么还不把磨盘弄走?昨晚上不是派车了吗?”
我跟吴教授莫名其妙的,磨盘不是刚扔了吗?
金馆长的怒火很大,他说道:“哪儿扔了啊!你们赶紧去扔,咱们馆上千万的资金都给它毁了,你们快去看!
吴教授跟我对视两眼,老汪的电话突然打来,里面传来他的声音:”教……教授,那个磨盘自己回来了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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